为了给白月光初恋治病,老公让出了能救我命的骨髓。
我说,那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他却满脸厌恶:“能不能懂点事,她真的很需要这份骨髓治病。”
他不知道,我没说谎。
我得了血癌,马上就要死了
死后,我的魂魄却飘到了沈明身边。
老公沈明正守在手术室外,俊朗的脸庞上满是忧虑。
我与沈明结婚七年,他从来都是一副冷静清冷的模样,我从没见过他如此神态。
变成鬼魂的我记忆有些混乱,我忍不住想,手术室里躺的到底是谁呢?
这时,医生走了出来,面带笑容地说:“骨髓移植手术很成功,你可以进去看看她。”
沈明满脸惊喜,毫不犹豫地跑了进去。
看到病床上的柳如烟,他立刻红了眼眶,心疼地问:“如烟,你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我没事了。”柳如烟露出温柔而又虚弱的笑容,然后不经意般问,“谢婉柔怎么样?听说她也生病了。”
谢婉柔是我的名字。
“开心的时候,就不要提这个满嘴谎话的人了。”沈明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眼中满是厌烦,“一天天就知道无理取闹。”
看着他冰冷的神情,我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突然传来阵阵刺痛。
我迟钝地想起,自己死在了离沈明不远的ICU里。
死前,潮水般的恐惧感和绵延不尽的疼痛折磨着我。
我身上插满了管子,医生一次又一次地用电击对我进行急救。
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满头银发的母亲在我的面前泣不成声,本就衰老的容颜更显憔悴。
而我还在想着沈明,想着我爱了七年的丈夫。
我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但母亲还是听到了我对沈明的呼唤。
母亲颤抖着,用我的手机拨通了沈明的电话号码。
手机的铃声响动许久,沈明终于接了电话。
“谢婉柔,你知不知道如烟在做手术?”沈明的声音满是怒火和不耐,“我得陪着如烟,没空和理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们就离婚!”
意识虽已模糊,但痛苦还是席卷了我的内心。
我生命的最后几分钟,我挚爱的丈夫却在陪伴他的初恋。
我的生命即将消逝,我挚爱的丈夫却语气不耐地说要和我离婚。
母亲终于忍不住,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落下来,“婉柔,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该逼你们结婚!”
“如果不是沈明非要抢走那份骨髓,你是能活下来的!”
“都是妈妈的错。”
我很想擦去母亲的眼泪,告诉她不是她的错。
是我所爱非人,捧着真心任沈明践踏。
到最后,不仅真心破碎不堪,还丢了命。
但我没有这个机会。我死了,变成了鬼,还被困在沈明身边,无法离开。
柳如烟的病床前,沈明正在喋喋不休地抱怨我:“我只是陪着你看病而已,谢婉柔居然跟我闹脾气不回家。”
“我工作本来就忙,她还要无理取闹,一点都不知道体谅我!”
我漂浮在半空中,怔怔地看着沈明:“我没有闹脾气。”
之前不回家,是因为生病了。
现在,是因为我死了啊。
半个月后,柳如烟出院了。
沈明为了更好地照顾她,把她接到了家里。
柳如烟走进我和沈明共同布置的房间,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神情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无辜:“你把我带回来,婉柔不会生气吧?”
“管她干什么?”提起我,沈明有些烦躁。
柳如烟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沈明拉着她坐下来,自己跑进厨房开始忙前忙后。
看着他的身影,我的记忆跃到了六年前,我与他刚结婚的时候。
“你知道,我和你结婚是迫于我父母的压力,其实我有心上人。”他坐在椅子上,看我的眼神平静而冰凉。
我愣了一下,笑着说:“我明白。”
“我工作忙,不喜欢做家务,也不喜欢社交。”他没想到我这么坦然,继续说道。
我立刻说:“你放心,家务我来做,应酬你也不用去。”
我做到了我所说的,结婚六年,我为他洗衣做饭,喝酒应酬,从不让他忧心工作之外的事情。
前几年他的公司出现了危机,我毫不犹豫地把炒股赚来的近百万给了他。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沈明福气好,被我放在手心里宠。
沈明看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柔情。他握住我的手,说:“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以为我打动了他,但事实是,只要柳如烟微微一笑,他就会弃我而去。
“饭好了,快来吃。”
回到当下,沈明亲自为柳如烟盛饭,温柔地招呼她吃饭。
我心中一阵酸涩。
沈明从未给我下过厨。
柳如烟转头要走过去,余光瞥见了摆在一边的花瓶,眸光一闪,故意往那里撞去。
她打碎了我送沈明的古董花瓶!
我的手骤然握紧,但又很快无力松开。
柳如烟显然是有意的,但已经变成魂魄的我无可奈何。
沈明对我说很喜欢这个花瓶,所以我花了大力气买到它。
它的价值不只在于价格,更在于我寄托的情感。
我至今都忘不了收到花瓶时的沈明,他笑得很开心,抱着我说谢谢。
那是我最幸福的一刻!
可是现在,沈明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走到柳如烟面前拉起她的手:“没划伤吧?”
“没有,但是这个花瓶好像是婉柔送给你的。”柳如烟很享受沈明的温柔,但脸上还是一片愧疚。
“没事,只是个没用的瓶子。”沈明道。
我看向他,内心逐渐弥漫开悲凉。
我知道沈明对柳如烟有感情,我知道沈明没那么爱我。
但这一刻,我才真正领略他的无情。
沈明陪着柳如烟吃完饭后躺到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显得有些烦躁。
他开始给我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他生气了,一通电话打给我母亲:“谢婉柔人呢?”
“沈明,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婉柔生病了...”
母亲疲惫嘶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没等我心疼,沈明就冷着脸骂道:“你女儿不要脸撒谎骗我,你居然也这样?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没一个好东西!”
“你告诉谢婉柔,要么三天之内滚回来,要么离婚!”
母亲一向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被劈头盖脸骂了几句,居然没找到机会回嘴。
沈明挂断了电话,想想还是不解气,一把将手机扔到了地上。
他平时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只是从未违逆过他的我突然“闹脾气”这么久,让他暴躁了起来。
这时候,他的房门被敲响,穿着睡衣的柳如烟走了进来。
“沈明,我想和你聊聊。”她坐到了沈明床上,神情又哀伤,“我又梦到了我们的过去。”
沈明最受不了她这副模样,急忙收敛了刚才的烦躁,安抚似地拍拍她的手。
“沈明,我很后悔。当时我们那么恩爱,我却因为你父母的压力放弃了你。”柳如烟趁势靠近了他,柔和的清香贴近他的脸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沈明的神色也变得黯然。
柳如烟是他的白月光初恋,是温暖了他青春的人。
但他家世极好,而柳如烟出生偏远农村,他的父母当然不同意她们在一起。
沈明想要坚持,甚至想和柳如烟私奔。
但柳如烟留下了一封信,自己离开了。
信上说,沈明的父母威胁她,敢和沈明在一起让她在这里混不下去。
她家里还有重病的爷爷和年幼的弟弟,不能自私地和沈明离开,希望沈明原谅她。
沈明一直为此愧疚不已。
“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爸妈的错。”旧事重提,沈明的眼眶红了。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像极了小说中遗憾错过的男女主。
而我,陪伴了沈明六年的我,就像个小丑。
但事实并非如此!
当年,沈明的父母并未威胁她,只是给了她一笔钱。
她收了钱,自愿离开,只是不想让沈明记恨,才留下那封信。
这些年,她在外面过得不好,新交的女友出轨,公司裁员把她裁了,她想起沈明,觉得能从沈明手里捞好处,这才回来了。
“沈明,你愿意和我重新开始吗?”柳如烟继续道,满眼的深情。
沈明根本看不到这深情下掩藏的贪婪,陷入了挣扎:“可是,我和谢婉柔结婚了。”
“你根本不爱她!”柳如烟打断,“她只知道撒谎,胡闹,我才是那个适合你的人!”
沈明犹豫许久,最终点了点头,说:“明天,我们一起去找谢婉柔。”
他要和我离婚,与柳如烟在一起!
柳如烟露出得逞的笑容,我则站在沈明身边许久,悲凉之余,满是失望:“沈明,你怎么就看不穿她?她只是在觊觎你的财产啊。”
沈明听不到我的声音。
我的尸体已经冰凉,沈明再怎么错信小人,也不会有人再劝阻他。
想起这个,我的动作僵住,不再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沈明说要去找我,但他永远不可能见到我了。
而这一切,几乎是他自己导致的。
我患的病是血癌。
我好几次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沈明,但是每次找他,他都会满脸烦躁地说:“你别黏着我了,我真的很忙!”
他很忙,我不想打扰他,也不想他伤心。
所以这件事,我瞒了很久。
直到病情严重起来,剧烈的疼痛折磨着我,我不得不住进医院。
母亲劝我:“给沈明打个电话吧!他是你的丈夫,与你最亲密的人。这时候的你,需要他。”
我本来不想的,但人在脆弱的时候真的太想要来自爱人的陪伴,最终我试着给沈明发消息。
我告诉他,我病了。
这三个字在聊天框里孤零零地挂了很久,没有任何回复。
病痛之余,我担心得不得了:沈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不理我?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天,离开许久的柳如烟回来了。
他和柳如烟一起喝酒,喝到深夜,柳如烟突然晕倒,他把人送到医院检查,检查出了血癌——是的,也是血癌。
阔别已久突然重逢,旧情人却疾病缠身,大概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
沈明哭得稀里哗啦,当即决定留在医院里照顾柳如烟。
我在病床上疼得意识模糊,他在和柳如烟追忆往日。
血癌到了我这个地步会很疼,疼得受不了了,我会给沈明打电话。
“沈明,我病了,在医院里,你来看看我好不好?”我强撑着保持清醒。
“你别撒谎了!就算你真的病了,能有如烟严重?她得的可是癌症!”沈明语气急促,“算我求你了,别在这时候添乱!”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他怎么能这样?”母亲生气了,想找他理论,被我拦住。
在他心里,柳如烟永远清白无辜,而我只是个撒谎精,理论也没什么用。
我开始把注意力放在治病上,经过多番努力,我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骨髓。
骨髓移植手术不一定能救我的命,但至少是希望。
我和母亲都高兴地不行。
但意外发生了,沈明将这份能救我命的骨髓拦截了,让给了柳如烟。
我去找了他,和他爆发了结婚以来,最大的争吵。
“沈明,这份骨髓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你明白吗?”我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沈明说话,严肃之余,甚至带着哀求。
我真的很希望这一次,我的爱人会选择我。
“你懂事一点行不行,如烟等着骨髓救命呢!”沈明却满脸厌恶地对我吼道。
我掏出诊断书,说:“我也等着骨髓救命。”
“你怎么连这种谎都撒的出来?”沈明看都没看一眼,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按照规定,我先联系了捐赠者,我应该得到这份骨髓。
但沈明已经是沈家公司的执行总裁,将骨髓让给柳如烟是很容易的事情。
同理,只要他愿意好好查一查,就能知道我没有撒谎,我真的病了。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最终,柳如烟得救。
而我,黄土枯骨。
沈明却只当我在和他闹脾气,第二天当真气势汹汹地去找了我母亲。
我母亲正在准备我的后事,见沈明与柳如烟进来,眼眶又红了:“你们害死了婉柔,怎么还敢来找我?”
沈明一愣,随即冷笑:“宋初宜,这么离谱的话你自己相信吗?”
我飘荡在半空,心中的钝痛更甚。
宋初宜是我母亲的名字。
我的母亲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温柔恬静,视沈明如亲女。
但现在,沈明居然直呼他的名字。
母亲也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明,半晌,疲惫地闭上眼睛。
“我没必要骗你。”他的声音里满是沉痛,“她得了血癌,病得很严重。半个月前,她去世了。”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你医院的朋友,可以去查。”
母亲说的不似作伪,可沈明薄唇轻扯:“你们母女,为了诓骗我,真的是什么借口都能说出来!”
“是啊,宋阿姨,我知道你觉得我和沈明走得太近了,但你也不能撒这种谎啊。”柳如烟插嘴道。
说这话的时候她是笑吟吟的,但眼中流转着鲜明的恶意。
沈明对她一向深信不疑,闻言表情更冷。
“我本来想给她一个机会,但你们到现在还在和我玩花样。”他显然已经恼火至极,“这种鬼话我不想再听了,你让谢南洲滚出来,我要和她离婚。”
“离婚?”母亲突然笑了,笑得很苍凉。
他一步步走近沈明,把他往放置了我骨灰盒的房间推,道:“行啊,你去阴曹地府和她离婚吧!”
沈明从前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现在是说一不二的霸道总裁,当然无法容忍母亲这种行为。
“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你们摆布的小男孩。现在,我完全可以为自己的婚姻做主。”
过于恼火,沈明的语气反而平静下来,“今天谢婉柔不见我,那下次见面,就是在民政局门口!”
我忍不住闭上眼,浑身发冷。
果然,沈明从未放下这件事。
他始终觉得嫁给我太委屈,始终为他父母当年的压迫耿耿于怀。
他将怒火,撒在了我和我母亲的身上。可我们,才是最无辜的。
我爱的,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放完狠话,沈明拉着柳如烟转头离开。
柳如烟显然很得意,但没彰显出来,只是一直对沈明说:“沈明,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别说了!”沈明突然吼了一句。
柳如烟噎住,不敢相信沈明居然这个态度。
“对不起,我有点烦。”沈明吼完,也有些后悔,揉了揉眉心。
两人一路沉默,回到家,沈明走回房间,犹豫了很久,点开了医院院长的电话。
院长是他的高中同学,两人一直有联系。
“我想问一下,你们院是不是曾有个病人,叫做谢婉柔?”
我的前半生:“你娶你的白月光,我做我的朱砂痣”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 为什么会追这样一部家庭伦理剧, 毕竟对于我这样的年纪, 无论是结婚还是离婚, 都离我太远了, 我相信“罗子君”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 我看张爱玲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很久了, 里面那句经典的话叫做: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对于陈俊生而言,凌玲是白月光, 罗子君则是蚊子血; 凌玲是那个想要放弃一切净身出户都可以追求的女人, 罗子君则是那个可以无情抛弃甚至用钱侮辱的女人; 凌玲是可以放下一切男人的尊严跪地挽留的女人, 罗子君则是可以随意践踏她的尊严的女人; 我们都觉得, 不公平, 的确不公平。 可是当一个男人拿爱情来压你的时候, 你会觉得所有的公平在爱情面前如此可笑。 为什么恨陈俊生? 我从来没有看一部电视剧看得这样咬牙切齿, 尽管电视里面把“陈俊生”刻画得如此低声下气, 如此委屈又哀怜, 还找来一个看上去真的特别“忠厚老实”的男人来饰演; 再尽管把罗子君刻画成 一个挥金如土, 牙尖嘴利,一无是处的女人也好, 这丝毫无法减少对陈俊生的恨意。 自私。 算是对他最好的评价。 在我活过的二十几年里, 我真的无法想象一个男人可以爱自己到这种地步, 他不爱罗子君,当然也没他自己想象得那么爱凌玲, 他只是爱自己。 他不爱罗子君的理由是:她无法理解和分担我的工作焦虑。 他爱凌玲的理由是:她很贴心,很懂我。 而凌玲表现出的不过是将报表做的好看, 给他送了胃药, 在他加班的时候给他安慰和鼓励。 于是我们可以理解为他爱凌玲: 只是因为能减少自己的焦虑感。 至少我认为这不是爱情。 对待孩子,他就更糟糕了。 只有用金钱和玩具来表现自己是一个好父亲, 用自己伪善的面容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尽责的爸爸, 我只能说: shut!放屁! 十八集的时候陈俊生的儿子平儿被罗子君接走的时候, 正好看见陈俊生和凌玲母子三个回家, 场面简直其乐融融啊, 平儿和罗子君只能在雨里淋着, 而平儿则一直大喊“爸爸” 很揪心,难以想象这个场面会对孩子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 我觉得大人一直都把孩子想象得太简单了, 他们内心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给他们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疤。 而陈俊生抛妻弃子的行为, 难道也可以用钱磨平平儿内心的创伤? 当陈俊生表现得一脸愿打愿挨的样子, 当他以为他把所有的前程往事都安排得尽善尽美, 当他以为他已经给了他所有能做的补偿的时候; 他不知道他的儿子在另一个冰冷的“家”因为害怕睡不着觉, 他不知道他的儿子看见他的爸爸抱着别人的孩子心如刀绞, 他更不知道他曾经将一个女人捧到天上又将她狠狠摔下。 一把年纪别把爱情挂嘴边,害臊 陈俊生就是这样的人, 哦对了,凌玲也是; 到了他们那个年纪,要是还把爱情当理想和追求, 就不是天真了,而是害臊; 但其实,当我们逐渐成为一个需要肩负起很多的成年人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责任感, 你有孩子,有家庭,还有父母要养, 你真的没办法,也不能再去不顾一切追求爱情了, 尽管还是有很多心灵鸡汤鼓励大家, 要勇敢,要follow your heart,但是那只是纸上谈兵, 没用的。 责任感是区别成年人与青少年的标志之一, 你终究是不能为一个人活的。 而凌玲,我说她没有责任感, 是因为她已经离过一次婚, 她已经抛弃过自己的家庭一次, 她和陈俊生是同样的人, 他们都是为了自己而选择放弃家人与自己肩上的责任, 配一脸,真的, 庆幸是他们俩走到了一起, 不然又得出去祸害别人。 如果你想要指责我“道德绑架” 没关系,现在的人有几个没有被绑着? 最后,他终于娶到他的白月光, 可是红玫瑰却变成心底的朱砂痣。 我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脸 说到凌玲,我只能说佩服佩服, 以至于我没什么好说的, 生活中到处都是, 一抓一大把, 她和陈俊生一样, 外表是小绵羊, 内心却是大灰狼; 他们每一次说: 我什么都不要。 其实是说: 不是不要,是什么都要。 陈俊生的潜台词;我要爱情, 要孩子, 要房子, 要家, 要钱, 也要脸。 凌玲的潜台词: 我要婚姻,要男人, 要孩子, 要房子, 要当富太太, 还要人人都夸我是好人。 他们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脸 真佩服他们顶着好人的面孔却把坏事都做尽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后悔,所以我绝不原谅你 其实看到这里, 故事的结局差不多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追下去的理由无非是像看看陈俊生最后怎么后悔, 凌玲怎么惨败出局了, 先不说陈俊生和凌玲是否因为爱情走到一起, 对于一个敢抛妻弃子的人, 难道你真的有把握把自己的人生交给他吗? 他们得不到任何人的祝福, 也必定会分开, 别告诉我说这两者没关系, 那是因为你没试过。 子君的变化,是在变好, 变得坚强和独立, 而陈俊生的变化,是在变坏,左手握着往日年华, 右手握着毫无希望的明天, 陈俊生会在某一天突然想起, 自己曾经有个温暖完整的家, 妻子天真,孩子可爱, 自己曾经拥有过世界上最好的温暖; 而今硬要将两个家庭拼凑在一起, 自己就是粘连剂, 当自己每天面对一个虚伪的妻子, 面对一个永远有隔阂的孩子, 面对自己的孩子在外面流离失所, 还面对逐渐开始怀疑爱情的自己, 陈俊生后悔了。 终于有一天, 子君说:我知道你会后悔,所以我绝不原谅你。 我也曾是你的红玫瑰 世界上最难过的开头是:我曾经······ 我相信当罗子君回忆往事, 最想对陈俊生说的话就是:我曾经是你的红玫瑰啊。 有的时候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剧还是爱情剧, 如果是现实剧又觉得太娇柔, 爱情剧又觉得太残忍, 但是共同点就是还挺令人心疼的, 有时候心疼罗子君, 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其实是心疼自己,那个爱你的人, 会不会一直都在? 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 虽然很多人并不一定分分之后再合合, 以后无论是后悔莫及还是落井下石, 分开就是分开,你娶了你的白月光, 我便做我的朱砂痣便是。
推荐一些好的爱情故事 文章啊 感人至深一点的
《幻城》很多年以后,我站在竖立着一块炼泅石的海岸,面朝大海,面朝我的王国,面朝臣服于我的子民,面朝凡世起伏的喧嚣,面朝天空的霰雪鸟,泪流满面。 我的名字叫卡索,我在雪雾森林中长大,陪伴我的是一个老得让人无法记得她的年龄的巫师,她让我叫她婆婆,可是她却叫我皇子,幻雪帝国的长子。 和我一起长大的还有我的弟弟,他的名字叫樱空释。 我们两个,是幻雪帝国惟一仅存的两个幻术师。 我的名字在幻术法典上的意思是黑色之城,而我弟弟的名字翻译出来是幻影。 我们有不同的母亲和相同的父皇,幻雪帝国的老国王。 我的父皇是幻雪帝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国王,在两百年前的圣战中瓦解了冰海对岸火族的几乎全部势力。 而那一战也让我的王族受到近乎不可挽回的重创,我的三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在那场持续了十年的战役中死亡,于是家族中的幻术师就只剩下我和樱空释,而那场战役中死亡的巫师、占星师和剑士更是不计其数。 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成为所有人记忆中不可触碰的伤痕,而在我的记忆中,就只剩下漫天尖锐呼啸的冰凌和铺满整个大地的火种,天空是空旷寒冷的白色,而大地则一片火光。 我在宫殿里,在温暖的火炉旁,在雍容的千年雪狐的皮毛中,看到父皇冷峻的面容和母亲皱紧的眉头。 每当外面传来阵亡的消息,我总会看见父皇魁梧的身躯轻微颤动,还有母亲簌簌落下的泪水。 而窗外的红色火焰,就成为我童年记忆中最生动的画面。 画面的背景声音,是我的哥哥姐姐们绝望的呼喊,这种呼喊出现在我的梦境中,而且经久不灭,我挣扎着醒来,总会看见婆婆模糊而年老的面容,她用温暖而粗糙的手掌抚摩我的面颊,对我微笑,说,我的皇子,他们会在前方等你,你们总会相见。 我问她:那么我也会死吗?她笑了,她说:卡索,你是未来的王,你怎么会死。 那一年我99岁,还太小,连巫师的资格都没有取得,所以很多年以后的现在,我对那场圣战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当我问婆婆的时候,她总是满脸微笑地对我说:我亲爱的皇子,等你成为了国王,你就会知道一切。 对于那场战役,我弟弟几乎完全没有记忆。 每当我对他提到那场圣战的时候,他总是漫不经心地笑,笑容邪气可是又甜美如幼童,他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哥,这是天理,你不用难过。 说完之后,他会靠过来,亲吻我的眉毛。 我和樱空释曾经流亡凡世30年,那是在圣战结束之后。 我记得在战役的最后,火族已经攻到我们冰族的刃雪城下,当时我看到火族精灵红色的头发和瞳仁,看到漫天弥散的火光,看到无数的冰族巫师在火中融化,我记得我站在刃雪城高高的城楼上,风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灌满我的长袍。 我问我的父皇:父皇,我们会被杀死吗?父皇没有回答,面容冷峻、高傲,最后他只是摇了摇头,动作缓慢可是神情坚定,如同幻雪神山上最坚固的冰。 我和弟弟被40个大巫师护送出城,我记得我在离开的时候一直望着身后不断远离不断缩小的刃雪城,突然间泪水就流了下来,当泪水流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尖锐的悲鸣划过幻雪帝国上空苍白的天空,我知道那是我姐姐的独角兽的叫声。 我的弟弟裹紧雪狐的披风,他望着我,小声地问,哥,我们会被杀死吗?我望着他的眼睛,然后紧紧地抱住他,我对他说,不会,我们是世上最优秀最强大的神族。 护送我和释的40个大巫师全部阵亡在出城的途中,我在马车内不断看到火族精灵和巫师们的尸体横陈驿路两旁。 其中,我看见了和我一起在雪雾森林中成长的笈筌,她是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天生有着强大的灵力,可是她也死了,死在一块山崖上,一把红色的三戟剑贯穿她的胸膛,将她钉在了黑色的山崖上,风吹动着她银白色的长发和白色魔法袍,翩跹如同绝美的舞步。 我记得马车经过山崖的时候她还没有闭上眼睛,我从她白色晶莹的瞳仁中听到她对我说话,她说:卡索,我亲爱的皇子,你要坚强地活下去。 我记得最后一个倒下的巫师是克托,父皇的近护卫,我和弟弟从马车上下来,拉载我们的独角兽也倒下了,克托跪在地上,抚摩着我的脸,他指着前面的地平线对我说:卡索,我亲爱的皇子,前面就是凡世的入口,我不能再保护你了。 他对我微笑,年轻而英俊的面容上落满雪花,我看到他胸口的剑伤处不断流出白色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掉在黑色的大地上铺展开来,他的目光开始涣散,他最后的声音一直在呼唤我的名字:卡索,卡索,未来的王,你要坚强地活下去,我亲爱的皇子,卡索…… 我抱着樱空释站在大雪弥漫的大地上,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释用手捧着我的脸,他问我,哥,我们会被杀死吗?我望着释幼小的面容,我说,不会,释,哥哥会保护你,你会一直活下去,成为未来的王。 已经是冬天了,幻雪帝国下了第一场雪。 幻雪帝国的冬天会持续十年。 而且在这十年里面每天都会下雪。 我仰头望着天空弥漫的大雪,想到雪雾森林,在雪雾森林里,永远也没有大雪,四季永远不分明,似乎永远是春末夏初,永远有夕阳般的暖色光芒在整个森林中缓缓穿行。 天空传来一声飞鸟的破鸣,我回过头,然后看到了樱花树下的樱空释。 樱花的枝叶已经全部凋零,剩下尖锐的枯枝刺破苍蓝色的天空,释的身影显得那么寂寞孤单。 他微笑地望着我,他的头发已经长到地面了,而我的头发才刚到脚踝,冰族幻术的灵力是用头发的长短来衡量的,所以,释应该有比我更强的幻术召唤能力。 他从小就是个天赋很高的孩子。 释望着我,笑容明亮而单纯,他说,哥,下雪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满他的头发,他的肩膀,他年轻而英俊的面容,而我的身上却没有一片雪花。 我问他,释,你为什么不用幻术屏蔽雪花?我抬手在他头上撑开屏障,他举起左手扣起无名指,轻轻化掉我的幻术,然后对我说,哥,你那么讨厌雪花掉在你的身上吗?他望着我,笑容里有隐忍的忧伤。 然后他转身离开,望着他的背影,我的心里感到隐隐约约的难过,这就是整个幻雪帝国头发最长幻术最强的人,这就是惟一一个不用幻术屏蔽落雪的人,这就是我惟一的弟弟,这辈子我最心疼的人,樱空释。 流亡在凡世的30年,我还几乎没学会任何幻术,我只能把水变成各种各样小动物的冰雕造型以此谋生。 而且我们还要不停地走,躲避火族的追杀,有一次,一个人拿走了我所有的冰雕,可是没有给我钱,释挡在他前面,咬紧嘴唇,一句话也不说地望着他,那个人把释推倒在地上。 于是我拿起一碗酒走到他前面,递给他,那个人狰狞地笑,他说:小王八蛋,你想用毒酒毒死我吗?于是我就拿着酒喝了一口,然后笑着对他说:原来你也那么怕死。 那个人暴跳如雷,端过碗去一饮而尽,他说:我他妈的会怕你一个小杂种。 然后他就死了。 在他临死前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的时候,我对他说:你错了,我不是小杂种,我有最纯正的血统。 我只是将那些流进他身体里的酒结成了冰,结成了一把三戟剑的形状,贯穿了他的胸膛。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杀人,也是我第一次发现凡人的血和我们的不一样,不是白色,而是炽热的鲜红色。 我压抑着自己的恐惧,当我望向释的时候,我不明白他的脸上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笑容,残酷而且邪气。 不过那个笑容一晃即逝。 在那个人倒下的时候,天空又开始下起鹅毛大雪,我抱着释,站在大雪的中央。 释望着我说,哥,我们再也不会被别人杀死了,对吗?我说:对,释,没有人可以杀了你,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因为如果我死了,你就是未来的王。 当我139岁的时候,我遇见了梨落,幻雪帝国最年轻也是最伟大的巫师。 皇族的人在长到130岁的时候就会变成成年人的样子,所以当时我抱着还是小孩子模样的樱空释走在大雪纷飞的街道,每个人都以为我是释的父亲,没人知道我们是幻雪帝国的仅剩的两个皇子。 我还记得当梨落出现的时候,地面的大雪突然被卷起来,遮天闭日,所有人都四散奔逃,我抱着释站在原地没有动,因为我感觉不到任何杀气。 雪花的尽头,梨落高高地站在独角兽上,大雪在她旁边如杨花般纷纷落下,她下落,走过来跪在我面前,交叉双手对我说,王,我来接您回去。 那一个冬天是我在凡世的最后一个冬天,大雪如柳絮,柳是我在凡世最喜欢的植物,因为它的花,像极了刃雪城中纷纷扬扬的大雪,十年不断的大雪。 七天之后,当我和释还有梨落站在刃雪城下,我突然泪流满面。 当我离开家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孩子,而现在,我已经长成和我哥哥们一样英俊挺拔的皇子,幻雪帝国未来的王。 新的城墙更加雄伟,我看到我的父皇和母亲还有所有的巫师和占星师站在城墙上望着我,他们对我微笑,我听到他们在喊我和樱空释的名字。 释抱着我的脖子问我,哥,我们回家了吗?我们不会被那些红色的人杀死了吗?我吻着释晶莹剔透的瞳仁,说,释,我们回家了。 当城门缓缓开启的时候,我听到满朝的欢呼,欢呼声中,我牵起梨落的手,我说,我爱你,请当我的王妃。 很多年以后我问梨落,我说,梨落,我在看见你七天之后就爱上了你,你呢?你什么时候爱上的我?梨落跪在我面前,抬起头来看我,她说,王,当我从独角兽上下来,跪在你面前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 说完她对我微笑,白色的樱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满她白色的头发,花粉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梨落的白头发泛着微微的蓝色,而不是和我一样是纯正的银白色。 因为梨落没有最纯正的血统,所以她只能成为最好的巫师,而无法成为幻术师。 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 当我200岁的时候我对父皇说,父皇,请让我取梨落为妻。 当我说完的时候,整个宫殿中没有一个人的声音。 在那之后一个月,幻雪帝国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雪,在那场大雪中,梨落就消失不见了。 后来我的母后流着泪告诉了我一切。 因为父皇不允许一个血统不正的人成为我的王妃。 我的王妃,只能是深海宫里的人鱼。 我记得我冲进父皇的寝宫的时候,他正端坐在高高的玄冰椅上,而我,用尽了我全部的幻术将他击败了。 当他躺在地上而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已经老了,我心中那个征战天下统令四方的父皇已经迟暮,那一刻,我难过地流下了眼泪,而我父皇,也没再说什么。 我的弟弟,樱空释,站在旁边,抱着双手,冷眼看着这一切,最后,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有人告诉我梨落去了凡世,有人说梨落被化掉了全身的巫术遣送去了幻雪神山,而星旧告诉我,其实梨落已经被葬在了冰海的深处。 后来释问过我,他说,哥,你有想过去找她吗? 找?也许她已经死了。 只是也许。 也许她还活着。 不必了,找到了又怎么样,我终将成为幻雪帝国的王,而梨落,永远不可能是皇后。 哥,你就那么喜欢当国王吗?难道你不可以和她一起走吗? 你要我如何放得下父皇,母后,我的臣民,还有你,释。 哥,如果我爱一个人,我可以为那个人舍弃一切。 说完之后释转身离开,而我,一个人站在苍茫的大雪之下。 我生平第一次没有用幻术屏蔽,于是,大雪落满了释和我的肩头。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梨落,就像星旧说的那样,她被埋葬在冰海的最深处,她微笑着呼唤我的名字,她说她在等我,她叫我卡索,卡索,卡索…… 她从独角兽上下来,轻移莲步,跪在我面前,双手交叉,她全身有着银白而微蓝的光芒,她仰起头对我说,王,我接您回家…… 星旧是刃雪城中最年轻也是最伟大的占星师,也是惟一一个替樱空释占过星之后而没有死掉的人。 释成年之后,有着和我一样银白色的头发,可是里面,却有一缕一缕红色如火焰的头发。 父皇叫过七个占星师替樱空释占星,前六个都在占星的过程中,突然爆毙,口吐鲜血而亡。 星旧是第七个,我只记得他和释互相凝视了很久,然后两个人都露出了笑容,邪气而诡异。 星旧占星完毕之后,他走到我的面前,跪下,双手交叉,对我说,卡索,我年轻的王,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来确保你的安全。 说完他转头看了看释,然后离开。 之后,他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关于占星的结果。 只是很久之后他叫侍女给我一幅画,画中是一个海岸,岸上有块伫立的黑色岩石,岩石旁边,开满了红如火焰般的莲花,天空上,有一只盘旋的白色的巨鸟。 后来释在我的寝宫看到了这幅画,他的眼中突然大雪弥漫,没有说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的风,突然就灌满了释雪白的长袍。 我拿着这幅画回到了我阔别已久的雪雾森林。 那些参天的古木依然有着遮天闭日的绿荫,阳光从枝叶间碎片般地掉下来,掉进我白色的瞳孔里面。 草地无边无际地温柔蔓延,离离野花一直烧到天边,森林中依然有美丽流淌的溪涧,溪涧旁边,有美丽的白鹿和一些小孩子,他们都有纯正的血统,有些是占星师,有些是巫师,只是,没有幻术师,幻术师已经长大了,带着一幅画回来。 我站在婆婆的面前,望着她满是皱纹的脸,我说,婆婆,我是卡索。 她走过来,举起手抚摩我的脸,她笑了,她说,王,你长大的样子和你父皇一样,英俊而挺拔。 婆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幅画的意思? 好的,我年轻的王。 那片海岸,叫离岸,那块黑色的石头,叫炼泅石,幻雪帝国触犯禁忌的人就会被绑在那块石头上面,永世囚禁。 婆婆,那么那只鸟呢? 那是霰雪鸟,这种鸟总是在冬天结束春天开始的时候出现,因为它们的叫声,可以将冰雪融化。 那么我在雪雾森林中为什么没看见过这种鸟? 卡索,我年轻的王,因为雪雾森林里没有冬天,没有雪。 婆婆,那么那些红莲呢?它们代表什么? 卡索,我不知道,也许星旧可以告诉你,可是我不能,我老了。 我只知道曾经有个很老的国王告诉过我,他说那种红莲,在火族精灵的大地上长开不败,它象征着绝望,破裂,不惜一切的爱。 婆婆,我和释已经过了幻术师最高层的考验。 是吗?卡索,成绩如何?剩下多少樱花? 婆婆,没有,一片也没有剩下 我看见一个温暖的笑容在婆婆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一圈一圈晕染开来,像是美丽的涟漪。 耳边传来那些小孩子清亮如风铃般的笑声,我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释的笑声了。 落樱坡是幻雪神山下的一块圣地,漫山遍野长满白色的樱花,而且永远不会凋零,我和释在那里经过了最后的考验,成为最顶尖的幻术师。 我们要做的是将地上的雪扬起来,用每片雪花击落每片樱花花瓣,然后用雪花替换樱花的位置。 我记得那天父皇和母后还有释的母亲莲姬都格外开心,因为我和释创造了幻雪帝国历史上的奇迹,我们没有留下一片花瓣。 不过惟一不同的是,当释的最后一片樱花瓣飘落到地上的时候,我还有很多的雪花飞舞在空中。 离开幻雪森林的时候,婆婆一直送我到森林的边缘。 我抱了抱她,发现她的身躯又佝偻了一点,只到我的胸口。 而以前,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总喜欢坐在她的膝盖上。 婆婆,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 卡索,你是未来的王,怎么可以不长大。 婆婆,以前我以为王高高在上,拥有一切,可是现在我却发现,王惟一没有的,就是自由。 而我,那么热爱自由。 其实我很想走出这座城堡,走出大雪弥漫的王国。 婆婆,其实凡世的30年里我很快乐,我目睹凡人喧嚣而明亮的生活,有喜庆的节日和悲哀的葬礼,还有弟弟释,那30年里我用生命保护他,觉得他就是我的天下。 婆婆,你一直在森林里,你不知道,其实大雪落下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寒冷,何况城堡中的雪,一落十年。 说完之后我就离开了雪雾森林,当我跨进刃雪城的大门时,我听到身后传来的婆婆飘渺的声音,她说,卡索,我年轻的王,红莲即将绽放,双星终会汇聚,命运的转轮已经开始,请您耐心地等待…… 当梨落死后——我一直认为她是死了,葬身在冰海深处——我总是有一个重复的梦境,梦中我和释走在凡世一条冷清的街道上,漫天鹅毛大雪,释对我说,哥,我好冷,你抱抱我。 我解开长袍抱紧释,然后听到前面有踩碎雪花的脚步声,然后我看见梨落。 她走过来,交叉双手,对着还是个小孩子的我说,王,我带您回家。 然后她就转身离开了,我想要追上去,可是却动不了,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梨落消失在飞扬的雪花深处,不再回来。 梦境的最后总会出现一个人,银白色的长发,英俊桀骜的面容,挺拔的身材,白衣如雪的幻术长袍,像极了父亲年轻时的样子,他走过来跪在我的面前,对我微笑,亲吻我的眉毛,他说,哥,如果你不想回家,就请不要回去,请你自由地…… 然后我就感到突然的寒冷,那个人总会问我,哥,你冷吗?我点点头,他就扣起左手的食指,然后念动咒语,我的身边就开满了如红莲般跳动的火焰,本来我对火族的火焰格外害怕,可是我感到真切的温暖,而当我抬头再看那个人的时候,他的面容就会模糊,然后渐渐弥散如雾气一样。 从小我就是个沉默的孩子,除了释之外我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从雪雾森林中回来之后,我一直失眠。 每个晚上我总是站在宫殿的房顶上,看月光在瓦片上舞蹈,听北面雪雾森林中静谧的呼吸声,然后一个人茫然地微笑,脸上有落寂的月光。 我不想当国王,当我的哥哥们没有死的时候,我希望自己长大之后可以和释一起隐居到幻雪神山,我告诉过释我的这个愿望,我记得当时他的笑容格外灿烂,他说,哥,你要记得,你一定要记得。 可是,当我的哥哥全部于圣战中死亡之后,我就再也没对释说起过这个愿望,而释,也再也没有提起过。 后来我遇到梨落,于是我们两个就整夜整夜地坐在屋顶上。 看星光舞蹈,看雪纷纷扬扬地下落,铺满整个帝国的疆域。 梨落死后,星旧给了我一个梦境,他要我走进去。 在那个梦境中,我看到了白衣如雪的梨落,她高高地站在独角兽上,我听到她的声音,她说:很久以前,我是个简单而幸福的人,每天有深沉而甜美的梦境,直到我遇见卡索,他夜夜失眠,于是我就夜夜陪他坐在空旷而辽阔的宫殿顶上,夜看星光在他银白色的头发上舞蹈,翩跹如扬花………。 在我240岁的生日盛宴上,父皇端坐在高高的玄冰皇座上,他对我微笑,然后说,卡索,我宣布你为下一任幻雪帝国的王,我将在你250岁生日的时候,将整个帝国交给你。 然后我听到满朝的欢呼和看到所有巫师与占星师的朝拜,而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喧嚣的中央,心里有着空空荡荡的回旋的风声。 父皇,也许我比哥哥更适合当国王。 释站到我旁边,微笑,但坚定地说。 释,你在说什么?父皇望着他,所有的巫师也望着他。 我说,也许我比卡索,更适合当国王。 然后释转过身来对我微笑,然后俯身过来亲吻我的眉毛,他说,哥,我的头发已经比你长了。 我看到母后坐在父皇旁边望着我,满脸关怀。 而旁边的莲姬,释的母后,眼神里有诡异的笑容。 我记得那天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叫法榻的巫师让尴尬的局面结束的,他站出来对我的弟弟说,小皇子,国王不仅仅是灵力最强的人,所以,你不可以代替你的哥哥。 然后释走过去,摸着他的头发说,法榻巫师,可是如果像你一样头发只到膝盖的人当了国王,那有人要杀死你,你应该怎么办呢?你能当多久的国王呢?法榻巫师,我要杀你,你有什么办法呢?然后释转身走出大殿,他的笑容诡异而邪气,我听到他放肆的笑声一直回荡在刃雪城上。 三天之后,法榻死在他的巫术室中,衣服完好,可是身体却完全融化成水,蔓延在玄武岩的地面上,如同死在火族精灵的幻术之下。 法榻的死让整个刃雪城陷入一片死寂。 人们在怀疑火族是否有潜入幻雪帝国的疆域,甚至潜入刃雪城。 我曾经问过星旧,我说,你知道法榻是怎么死的吗? 知道,可是原谅我,年轻的王,我无法告诉你。 连我都不能说吗? 是,连你父皇都不能说。 你应该知道刃雪城中的占星师有自由占星自由释梦的权利,也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好吧,我也累了,我不想再了解下去。 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是不是有火族的人潜伏在刃雪城中? 王,没有。 如果有,我会告诉你,而且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 王,只要有人威胁到你,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 那法榻是死在火族的幻术下吗? 星旧转过身,背对着我,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大雪在风中四散开来,落满了星旧的肩膀,我想走过去为他撑开幻术屏蔽,可是最后我还是什么也没做,然后转身离开。 当我走进宫殿的时候,我听到鹅毛大雪中星旧飘渺的声音破空而来,他说,卡索,我年轻的王,红莲即将绽放,双星终会汇聚,命运的转轮已经开始。 请您耐心地等待…。 。 。 法榻死后三个月,刃雪城中突然火光冲天,每个人脸上都是火光映出的红色。 我在圣战之后再一次看到了被烧成红色的天空和父亲冷峻的面容。 起火的地方是幻影天,樱空释的宫殿。 当我赶到幻影天的时候,大火已经吞噬了整个宫殿,我看到里面不断有宫女融化消散,最终变成白色的雾气,如同圣战中那些死亡的巫师。 我想到释,我突然看到释的笑容出现在天空上面,于是我扣起无名指,在我身边用幻术召唤出风雪,围绕我飞旋,然后我冲进了火光之中。 释倒在玄武岩的地面上,周围只残留了很少的风雪围绕着保护他,我把他抱起来,拥进我的雪花中,我看到释用手捂着眼睛,白色晶莹的血从指缝中不断流出来,那一刻我难过得要死,他是我曾经想用生命保护的天下吗?我就是这样保护释的吗? 释用一只眼睛望着我笑了,然后他就昏迷过去,他在失去知觉前对我说了一句话,惟一的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一个字,他说,哥。 我抱紧他,我对着已经昏迷的释说,释,无论谁想伤害你。 我会将他碎尸万段。 因为,你就是我的天下。 幻雪神山的祭星台。 星旧站在苍茫的雾气中。 星旧,你知不知道幻影天的大火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亲爱的王,你父亲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可是原谅我,我不能说。 那我问你,是不是有火族的人要伤害释? 星旧走过来,跪在我面前,双手交叉,他说,卡索,我未来的王,没有人要伤害樱空释,你相信我。 只是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卡索,我年轻的王,红莲即将绽放,双星终会汇聚,命运的转轮已经开始,请您耐心地等待…。 。 。 后来释就只有一只眼睛了。 我看到释戴着眼罩的面容心里总是空荡荡地难过,而释总是对我说没关系,笑容甜美。 (未完文章详细请见
“离婚以后,老公如愿娶了红玫瑰,我终于成为他心中的白月光”你怎么看?
红玫瑰和白玫瑰总是各有各的好,而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不变的定律是: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永远是最好的。
曾经看到的这样一句话用来形容或许很贴切:当你娶了红玫瑰,红玫瑰就成了蚊子血,白玫瑰则是白月光;当你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烂米粒,红玫瑰就成了朱砂痣。
本来,红玫瑰还是那朵红玫瑰,白玫瑰也还是那朵白玫瑰。 它们本身什么都没有变,擅于变化的不过是人的心而已。
林诺不管在所有人眼里,结婚之前还是结婚之后,都是一个温柔的女孩。 她的性子柔柔的,软软的,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就连和人吵架都不会。
这样的林诺在高中的时候就被我们称为贤妻良母的典范,她那个时候早上总是宿舍最早起来的一个,然后收拾好宿舍的卫生,再一个一个叫我们起床。
高中时和林诺一个寝室的日子,我们从来都不打扫卫生,早上也不用调闹钟,自然有她叫醒我们,我们总是说她操着一个妈妈的心,也说以后哪个男孩子要是娶了林诺真的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
可是,后来林诺直到大学毕业前都没有谈过恋爱。
她的性子实在是安静,大学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朋友都是来自班上和宿舍,她也不喜欢主动和人打招呼,更不说和男生出去玩了,她说那还不如去图书馆看书来得有趣。
高中的时候闲来无事,我们常在寝室猜测这样一件事:以后谁将会是宿舍第一个人结婚的?第一名和最后一名换了又换,不过始终都没有落到林诺的头上。
我们认为林诺这样的性子,自然不会是第一个结婚,至于最后一名,除了林诺,所有人都说自己肯定是自己最后结婚的那个,所以最后一名没有定论。
但让所有人都吃惊的是:林诺是第一个结婚的!
事实上,那个时候的林诺刚刚大学毕业,家里的父母就催她相亲,林诺去见了,然后两人就这样成了。 后来说起这事,林诺自己也懵懵的。
她说本来自己感觉和他的见面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看得出来他很努力在找话题,林诺只是在一旁轻轻应着,两人好像聊不到一块去。
回去以后,两人就没有了联系,林诺没有删人的习惯,自然是没有删掉他。 有一天半夜,她睡不着发了个朋友圈,对方也没睡,给她评论了以后找她私聊了。
反正闲来无事,两人聊了不少,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感情上,他问林诺谈过几次恋爱?林诺实话实说,没有谈过。 从那以后,他找林诺就越发频繁了起来。
后来林诺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的这句没谈过恋爱,让他来了兴趣,虽然他大林诺三岁,有过三段恋爱。
两人相处以后,他曾经这样评价林诺:“我感觉自己捡了个宝。”
在家里父母的催促下,他们不出半年就结了婚。 就像我们以前说的,林诺以后结婚一定是个贤妻良母,果不其然,她的确是个好妻子。
林诺事事都替他着想,就连她坐月子婆婆过来照顾她,故意为难她时,她也不曾对他说过,因为怕影响他们母子关系,也怕他说自己不懂事。
林诺后来给我们讲,坐月子的时候,她偷偷哭过很多次。 那个时候他在外地工作,什么也不知道,林诺只每天给他发孩子的照片,不曾说过自己的委屈。
谁都以为,他一定会珍惜这样的林诺,毕竟这样的姑娘很难得呀,她值得被呵护一辈子。 但是生活总不是这样,现实的情况是:很多好姑娘,总是被辜负。
结婚不过三年,他就喜欢上了别的人,对方是他们公司刚刚进来的一个实习生,他本来是带她的老师,结果最后都互相喜欢上了彼此。 那个时候林诺怀疑过,但是他说他们只是同事,对方有男朋友。
那个时候她的确有男朋友,林诺很好哄,如此也就彻底信了。 林诺不知道有男朋友的她是什么时候分手的,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时候在一起,而且竟然爱得如此深。
那个女人和林诺截然相反的性子,她长得好看,脾气和长相一样火辣,如果林诺是白玫瑰,她就是典型的红玫瑰。 而在遇见林诺之前,他喜欢的都是红玫瑰风格。
或许他以为白玫瑰适合结婚吧,所以当遇到已到结婚年龄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林诺,才说自己捡了个宝。 但婚后这几年,平淡的生活让他本性难移,享受完白玫瑰的好后,他最后还是喜欢红玫瑰了。
半年后,他们离婚了。
“离婚以后,老公如愿娶了红玫瑰,我也终于成为他心中的白月光。 ”林诺说,当初离婚是她提出来的,她对爱忠诚,不能忍受一点背叛。
离婚一年后,林诺是在一个深夜收到他的信息的,话里行间满是对她的相思之情,说自己当初做错了事,如今才知道她的好,能否看在孩子的面上,再给他一个机会?
林诺没有回,他开始回来找她了。 他对林诺很好,殷勤得不像话,他以前从来没有对林诺这样好过,林诺无奈地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想笑。
如果他真的能和所谓的红玫瑰白头偕老,前面三任又怎么会分开呢?只不过是和林诺在一起的这些年,林诺的懂事让他忘了这件事,他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如林诺这般。 于是,就异想天开,去寻找所谓的爱情了。
事实证明,红玫瑰和他果然不合适,听说他们后来过得一点都不好。
林诺没有和他和好,因为她说,一旦她这次原谅了,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的。 而每个女人都应该明白,类似烂米粒这样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