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之心报道
:佳琪
今年,OpenAI 可以说是大事不断:内斗、离职等等一系列事件吸引着大家的眼球。
其中,OpenAI 与马斯克的诉讼、纠纷也一直备受大家关注。
今年 3 月份,马斯克这位前 OpenAI 联合创始人在一份长达 46 页、总字数超过 1.4 万字的诉讼文件中,指控 OpenAI 不计后果地开发人类级别的人工智能。(参见:《马斯克起诉 OpenAI:他们做出了 AGI 还授权给微软,这是对创始协议赤裸裸的背叛》)
后来,OpenAI 自曝 8 年间邮件往来截图,用一篇长文《OpenAI and Elon Musk》,正式驳斥了马斯克的所有指控。(参见:《刚刚,OpenAI 官方发文驳斥马斯克,自曝 8 年间邮件往来截图》)
其中,OpenAI 反驳称马斯克承诺投资 10 亿美元,但实际只投了不到 4500 万美元,双方都认识到需要一个营利性实体支持烧钱的 AI 训练,但马斯克希望完全控制 OpenAI 或将其并入特斯拉而被拒绝。
数月过去,大家以为风波已平。
谁料到,这个瓜还在继续。
当地时间 11 月 14 日,马斯克针对 OpenAI 的起诉升级,增加了新的原告和被告。
随着起诉文件的更新, Elon Musk、Sam Altman、Ilya Sutskever 和 Greg Brockman 之间的往来邮件已经作为法庭诉讼程序的一部分公开。
马斯克为了证明 OpenAI 违反反垄断法,才有这些邮件的曝光。同时,他也在某种程度上表达了他对 OpenAI 背离最初愿景 —— 以非营利为宗旨,且由特斯拉 CEO 担任领导的背叛感。
论坛 LessWrong 整理了 2015 年 5 月 25 日到 2019 年 3 月 11 日的约 50 篇邮件。从中,我们可以窥见这个这个声称要保护人类福祉的非营利组织在诞生之初便埋下的裂痕与分歧。
链接:https://www.lesswrong.com/posts/5jjk4CDnj9tA7ugxr/openai-email-archives-from-musk-v-altman
一致的「敌人」,一致的目标
在第一批曝光的邮件中,引起最大讨论的要数马斯克发给 Ilya 和 Greg 的这封邮件:
在这封主题为「我觉得有必要重申一下的邮件中」,马斯克说道:
「我对 OpenAI 的资源没有重大变化的情况下,与 DeepMind/Google 相抗衡的可能性评估是:0%。不是 1%。
即便筹集到几亿美元也不够。这需要每年数十亿美元的投入,否则就别想了。
不幸的是,人类的未来掌握在■■■手中。」
众多网友纷纷猜测■■■中是谁?谷歌吗?
从第二批曝光的邮件来看,这个答案大概可以锁定了。
从开始筹建 OpenAI 开始,Google 与 DeepMind 就是马斯克最担心的竞争者。
在 2016 年的一封邮件中,他直言「DeepMind 正在给我带来极大的精神压力。如果他们赢了,凭借他们一个思想统治世界的理念,这将非常糟糕。」
2015 年 7 月,YC 总裁 Sam Altman 举办了一场晚宴,在那里,Elon Musk、Greg Brockman、Ilya Sutskever 相聚在一起。
当时谷歌在 AI 技术上遥遥领先,具有断层式的先发者优势,AI 可能会被科技巨头垄断,并使其发展停滞不前。
这些即将改变世界的人超前地意识到了:人工智能需要一个非营利组织,让 AI 普惠世人。这个组织不需要任何竞争性的激励措施,需要的只是世界上最好的 AI 研究人员。
于是,他们聚集在了一起,开始设计非营利组织,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特别是,由于 OpenAI 不赚钱,给人才提供的薪水没有别的公司高。
2015 年底,DeepMind 开出了高价工资,在 NIPS 会场「抢夺」OpenAI 看中的人才,「Sam Altman 担心「OpenAI 会这么被扼杀在摇篮里。」他主动给每个人每年增加了 10-20 万的薪酬,这引来了马斯克的疑问。
马斯克以开放的姿态拥抱了涨薪计划,他回复:
「我们需要尽一切努力来获得顶尖人才。让我们更上一层楼。如果在某个时候我们需要重新审视现有员工的薪酬,那也没关系。要么我们能找到世界上最优秀的人才,要么我们就会被 Deepmind 打败。无论需要做什么,只要能培养出顶尖人才,我都愿意。Deepmind 让我精神压力很大。如果他们赢了,那对他们一心一意统治世界的理念来说将是一个坏消息。他们显然正在取得重大进展,而且他们应该取得进展,因为那里的人才水平很高。」
AGI 的「独裁者」
但在 2017 年秋天,OpenAI 创始团队一开始融洽的关系好像出现了裂痕。
根据 Shivon Zilis(现 Neuralink 的总监)发给马斯克的邮件,Greg 和 Ilya 开了一个小会,最终汇总为 7 个问题:
1. 公司的绝对控制权
是否有人有公司的绝对控制权?他们希望知道,如果未来在方向上出现分歧(不仅限于三人,也可能涉及更广泛的董事会成员),是否会设立某种具有创造性的否决机制?
2. 控制权和过渡时间
Greg 和 Ilya 提出了「不可协商」的条款,即 AGI 出现时,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拥有绝对控制权。这一条件的满足意味着,无论这三人之间发生什么,权力分配都将在最初的 2-3 年阶段之后平稳过渡。
3. 马斯克愿意花多少时间?
马斯克愿意花多少时间在 OpenAI?实际上又能花多少时间?具体的时间范围是什么?是每周一小时,十小时,还是介于两者之间
4. 马斯克具体如何分配时间?
OpenAI 的团队并不清楚马斯克在其他公司如何分配时间,也不确定他希望如何在 OpenAI 中投入时间。Greg 和 Ilya 相信他们在软件 / 机器学习方面可以很好地推进工作,但对硬件方面缺乏信心。他们希望马斯克能够在硬件领域投入一些时间,这是他们的薄弱环节,同时也希望他能在感兴趣的所有领域提供帮助。
5. 时间与控制权的比例
OpenAI 的团队倾向于谁花的时间多就有更多控制权的模式,而不希望花一点时间就有很多控制权。他们担心如果分给 OpenAI 的时间太少,就没有足够的时间讨论相关背景信息,从而做出正确的决定。
6. 股权分割
Greg 坚持平等分配。Greg 指出,Ilya 通过在 Google 的工作已经证明了自己的经济潜力,从某种程度上说,Ilya 已经贡献了价值数百万美元。
他们担心能获得的股权的员工数量太少。
7. 融资目标
他们倾向于在初期筹集超过 1 亿美元的资金,认为仅数据中心的需求就需要这么多,因此他们更愿意筹集更多资金。最后,他们给出了自己心目中的解决方案:
马斯克的回复是:「这太烦人了。请让他们去创业。我受够了。」
于是 Ilya Sutskever 在这封主题为「Honest Thoughts」的邮件中进一步提出了对马斯克担任公司领导者的顾虑:
这不仅仅是关于谁是 CEO,谁能控制公司的问题;Ilya 担忧的是,如果 AI 威胁人类之时,可能只有一个人能够左右事件的走向。
Ilya 还和 Greg 一起对奥特曼表达了类似的疑问,用词与去年 OpenAI「宫斗事件」中,董事会指责阿尔特曼「不够坦诚」时如出一辙:
结合后来的事件发展,奥特曼正在将 OpenAI 引向更传统的企业级 SaaS(软件即服务)方向来看,他的目标似乎更多偏向商业,而非哲学。
Elon 回复表示对目前的谈判彻底失望,称不再为 OpenAI 提供资金,要求团队做出明确承诺。
Sam Altman 强调自己仍支持非营利结构,同时对 Greg 和 Ilya 的不一致行为表示不满,他随后宣布需要 10 天时间来「思考是否能够继续信任他们」。
这件事发生在 OpenAI 为了解决没钱的问题,要不要改变非营利组织的架构,为此,他们也考虑过 ICO 上市。
同时,在谷歌在谷歌「一骑绝尘」的状态下,OpenAI 的努力在当时看上去就像是「以卵击石」。
Andrej Karpathy 给出了几份对标谷歌的详细分析:
Karpathy 认为,如果不能在规模上与 Google 竞争,OpenAI 的开放研究可能反而在「免费」帮助竞争对手。
马斯克并不赞同 ICO 方案,这相当于直接宣告「非营利」破产
而 Karpathy 给出了他理想的解决方案。在他单独发给马斯克的邮件中,Karpathy 认为最有希望的选择是 OpenAI 把特斯拉作为摇钱树。他相信,与其他大型科技巨头(例如苹果、亚马逊)的合作会因为公司 DNA 不兼容而失败。
马斯克随即表示:
这可能也解释了为什么 Karpathy 选择了接马斯克的 offer,成为特斯拉人工智能和自动驾驶部门负责人。
与此同时,为了拯救 OpenAI 的困境,Sam Altman 正在设计另一套模式「让 4-5 家有兴趣的大型企业投资的方式,该工具的回报上限为 50 倍」。由于缺少上下文,只能从这封邮件中得知,马斯克被要求正式从董事会辞职:
「您在技术上仍然是董事会成员,需要向 Sam Altman 发送一句简单的邮件,比如:通过此邮件,我在此正式辞去 OpenAI 董事职务,自 2018 年 2 月 20 日起生效。」
后面的故事我们就很熟悉了,在 Sam Altman 的亲自设计之下,OpenAI Inc. 搭建了一家「有收益上限」的有限合伙企业 ——OpenAI LP,并以此为主体对外融资,根据协议安排,创始人团队收益上限为 100 倍,微软的收益上限为 5-10 倍,其他投资人的收益上限为 20 倍,员工为 10 倍。
而马斯克退出了 OpenAI 董事会,并在公开场合表示,离开的原因是利益冲突:当时特斯拉正在开发自动驾驶人工智能,他们需要与 OpenAI 争夺人才。
然而不到六个月后,OpenAI 就获得了微软 10 亿美元的投资,微软还提供了基础设施技术,二者一起搭建了一台超级计算机来训练 ChatGPT 以及图像生成器 DALL-E 的大型模型,如 GPT-4 有 1 万亿个参数。
ChatGPT 一经推出,OpenAI 立即成为最热门的新兴技术创业公司,甚至给谷歌造成了压力。据知情人士透露,马斯克对此非常愤怒。
虽然马斯克发起的这场诉讼才刚开始,但目前披露的诉讼材料已经够商战电视剧演上一季了。至于未来还会有什么更精彩剧情上演,让我们一起见证!
马斯克退出openai了吗
马斯克拉黑OpenAI之我们不合适
撰文 / 张霖郁
/ 张 南
设计 / 师 超
马斯克(Elon Musk)和OpenAI的现任CEO山姆·阿尔特曼(Sam Altman)之间的恩怨从5年前开始。
近期,正因为ChatGPT的火爆,马斯克又旧事重提。
他在推特上说“我至今搞不明白,一个我捐了1亿美元的非营利机构是怎么变成一个市值300亿美元的营利性组织的。如果这是合法的话,为什么其他人不都这么做呢?”
阿尔特曼在3月25日接受了麻省理工人工智能研究员莱克斯·弗瑞德曼(Lex Fridman)的采访,莱克斯同时也是一位网红播客主。
这场采访接近两个半小时,阿尔特曼正面回应了马斯克炮轰OpenAI从开源到闭源,从非营利组织到营利组织的转变。
他说:“我相信他对AGI(Artificial General Intellengence)的安全问题深感紧张,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我相信他也有一些其他的动机……在我成长过程中,一直都把马斯克看作偶像。 他在推特上表现得像个混蛋,但我还是很高兴这个世界有他这样的人。 我希望他能多看看我们为了把这件事做好而付出的努力……我也许应该回击,可能以后会的,但这并不是我的正常做法。 ”
马斯克比阿尔特曼大14岁。 他在OpenAI于2015年12月11日成立时,先捐了1亿美元,当时他承诺会投入10亿美元,和他同时捐款的还有PayPal 联合创始人彼得·希尔( Peter Thiel)以及时任创业孵化器Y Combinator总裁的阿尔特曼。
目前,阿尔特曼已卸任Y Combinator总裁职务,他在2018年前后成为了OpenAI的首席执行官。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英伟达创始人黄仁勋,他在2016年8月,把英伟达生产的第一台超算DGX-1捐给了OpenAI,当时在场的见证人就包括马斯克。
这台超算DGX-1,用黄仁勋的话说,是3000人花费3年时间才研发出来的首个轻量化小型超算,计算和吞吐能力相当于250台传统服务器。 当时他手里压着100多家公司的订单,却把第一台捐给了OpenAI。
从2015年到2018年期间,OpenAI的定位是一家非营利组织,目标是率先创建 AGI,这是一种具有人类思维学习和推理能力的机器。 他们的目的不是统治世界,而是希望该技术得到安全开发,并将其收益平均分配给全世界。
“我们需要一个具有领先性的研究机构,优先考虑所有老百姓的好处而不是优先自身的利益,我们鼓励研究人员发表他们的作品,无论是论文、博客文章还是代码,我们的专利(如果有的话)将与全世界共享”,这是当时OpenAI的初心。
2018年底前的OpenAI鼓励开源,透明和分享。 它当时的主要对手是DeepMind,这家人工智能实验室比OpenAI早5年成立,2014年被谷歌收购,资金实力远在当时的OpenAI之上。
分歧
对于大多数美国人而言,第一次听说OpenAI是在2019年2月14日,这一天他们发布了ChatGPT-2。 而对于我们国人而言,ChatGPT似乎是最近才公诸于世的事。
那一天,这家实验室宣布了一项令人印象深刻的发现:一种可以按下按钮便生成令人信服的论文和文章的模型。 给它一个句子《指环王》,它将以同样的方式发出一段又一段的文案。
OpenAI组织性质的改变是从2018年4月开始的,当时实验室发布了特许章程。 章程里重新阐述了实验室的核心价值观,其中巧妙地改变了原来的说法。 除了承诺“避免利用人工智能或AGI损害人类或不适当地产生集权”外,章程里此次还强调了资源的必要性。
“我们需要调集大量资源来完成使命,”章程里这么写道,“但我们将始终努力采取行动,尽量降低员工和利益相关方之间与广泛利益之间的利益冲突。”
但这一年,公众和大多数员工并没有意识到OpenAI这悄然的变动。 马斯克正是在这个时候选择退出OpenAI的,或许那时他已经知道微软入资的消息。 他觉得双方的价值理念将由此不同。
退出OpenAI后,他没有再继续捐款,自己便另起炉灶,成立了自己的AGI研发团队。
OpenAI真正的结构性变化发生在2019年3月。 它不再是纯粹的非营利性质,实验室成为一家“有上限利润”营利机构,它把对投资者回报限制在 100倍以内,但从组织架构上,它还不能算完全的营利组织,因为OpenAI由一个非营利实体的董事会监管。
此后不久,OpenAI宣布了微软10亿美元的投资,但双方并没有透露这笔投资是现金形式,还是微软云计算平台Azure也算其中的折现。
阿尔特曼是在这段时期出任OpenAI的首席执行官。 此次马斯克在推特上再度批评OpenAI的组织性质,不过是5年前不满情绪的延续。
为什么从非营利到营利
旧金山第 18 街和福尔瑟姆街的交叉口,OpenAI 的办公室看起来像一个神秘的仓库。 这座历史悠久的建筑拥有单调的灰色镶板和有色窗户,大部分窗帘都被拉下。 字母“PIONEER BUILDING”(先锋大厦)展现了它的前主人 Pioneer Truck Factory (先锋卡车工厂)的遗迹。
办公室内部,空间明亮通透。 一楼有几个公共区域和两个会议室。 一间适合大型会议,称为“太空漫游”;另一间更像是一个美化的电话亭,称为“无限笑料”。
3年前,MIT科技评论(MIT Technology Review)的撰稿人Karen Hao曾对这家公司进行深度采访,当时她只被允许在一楼活动,二楼和三楼均为禁区,处于保密状态。 这两层是员工的办公区域以及放机器人的地方。
Karen在一楼见到OpenAI联合创始人兼CTO格瑞格·布罗克曼(Greg Brockman),她在文章中写道:他看起来很紧张,也很警惕。 他穿着便服,和 OpenAI 的许多人一样,留着不规则的发型,这似乎反映了一种高效、朴实的心态。
OpenAI核心团队成员合影,二排中为格瑞格·布罗克曼(Greg Brockman)▼
布罗克曼说,当团队研究AGI的趋势时,他们意识到保持非营利组织这一性质在资金的持续上是行不通的。 这个领域的其他对手用来取得突破性成果的计算资源每3.4个月翻一番,这需要足够的资本来匹配或超过这种指数级的增长。 这就需要一种新的组织模式,既能迅速积累资金,又能以某种方式忠于使命。
2019年4月的这次变动引发了很多人的指责,他们称 OpenAI 正在违背其使命。
公告发布后不久,在AGI的相关论坛上的一篇帖子中,一位用户询问 100 倍的限制是如何限制的:“谷歌的早期投资者已经获得了大约 20 倍的资本回报,”他们写道。“你敢打赌,你将拥有一个回报率比谷歌高出几个数量级的公司结构吗?同时你又说不想‘过度集中权力’?这将如何运作?如果不是资源的集中,权力到底是什么?”
此举也让许多员工感到不适,他们表达了类似的担忧。
布罗克曼说:“我们花了很长时间与员工进行内部迭代,以使整个公司接受一套原则一套价值观,这意味着即使我们改变了结构,也必须保持不变的东西。”
2019年的夏天,在转向利润上限模式和微软注资 10 亿美元后的几周内,管理层向员工保证,这些更新不会在功能上改变 OpenAI 的研究方法。 微软与实验室的价值观非常一致,任何商业化努力都将遥遥无期,寻求基本问题仍将是工作的核心。
有一段时间,这些保证似乎是正确的,项目照原样继续进行。 许多员工甚至不知道OpenAI向微软做出了哪些承诺。
但2020年初,OpenAI 商业化的压力越来越大,进行赚钱的研究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在与员工私下分享对实验室的 2020 年愿景时,阿尔特曼传达的信息很明确:OpenAI 需要赚钱才能做研究。
管理层表示,这是一个艰难但必要的权衡。 由于缺乏富有的慈善捐助者,它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取舍。
但背后真正的原因是,OpenAI 面临这种权衡,不仅仅是资金压力,更重要的是它的战略选择,OpenAI试图先于其他人达到 AGI。
这种压力迫使它做出似乎离初衷越来越远的决定。 它在急于吸引资金和人才的过程中倾向于炒作,保护自己的研究以期保持优势,并追求计算量大的策略——不是因为它被视为通向 AGI 的唯一途径,而是因为它似乎是最快的。
2021年微软再度入资,这次高达100亿美元。 微软也由此成为OpenAI的独家云服务商。 2023年,微软官宣和OpenAI的合作已进入第三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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