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嫌弃工资低闹事我关闭厂子后 我给村民提供岗位 他们悔哭了

腊月二十九的寒风刺骨,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作为林达纺织厂的老板,我——林晨,本该风风光光地开车回家,但我选择了最朴素的方式,就像当年刚创业时那样。

"林晨,你还有脸回来?"还没走到家门口,王婶尖锐的声音就穿透了寒风。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往日热情的王婶为何如此态度。正困惑间,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责备。

"爸,这是怎么回事?"我推开家门,看见父亲正坐在堂屋里,脸色凝重。

"晨子,你先冷静听我说,"父亲欲言又止,"最近村里都在传,说你压低工人工资,剥削乡亲们,是你表哥孙明在外面煽动……"

"这不可能!"我猛地站起来,"我们厂的工资虽然不是最高,但在周边已经算很好的了,而且还有各种福利……"

正当我准备进一步调查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林晨!滚出来!"一声暴喝伴随着哐当一声,我家的大门被人重重踹开。十几个村民举着锄头、铁铲冲进院子,为首的是村里的张铁匠,他的儿子在我厂里做了三年工,前几天刚被孙明蛊惑着辞了工。

"林晨,你这个畜生!"张铁匠红着眼睛吼道,"我儿子在你厂里干了三年,你少付了多少工钱?今天要是不把钱补上,我就跟你拼了!"

"就是!我家老头子也是,这些年不知道被你克扣了多少!"王婶的儿媳妇尖声叫道,手里的扫把直指我的鼻子。

父亲急忙上前想要劝阻:"大家冷静点,有话好说..."

"砰!"一块板砖擦着父亲的头飞过,砸在墙上。父亲被吓得踉跄后退,我连忙扶住他。

"爸!"看到父亲苍白的脸色,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你们这些人渣,连老人都不放过!"张铁匠挥舞着铁锤,"今天要是拿不出钱来,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院子!"

"对!砸了他的房子!"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几块砖头飞了过来,砸碎了堂屋的玻璃。

我死死护住父亲,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变得如此陌生狰狞。他们中有不少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有的还在我小时候抱过我,给我糖吃。而现在,他们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我们家的钱呢?"

"还钱!还钱!"

"不还钱就砸了你的房子!"眼看着局势越来越失控,村民们开始砸院子里的东西。花盆碎了一地,母亲生前种的月季被踩踏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时,孙明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火上浇油道:"乡亲们,林晨在厂里还藏了不少钱!我知道在哪!咱们去厂里找!" "走!去厂里!"人群顿时沸腾起来。

我心里一惊,厂里还有几十名留守的工人,要是这群人真闯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我大喊一声,"你们要钱是吧?我可以给,但不是现在!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账目核算清楚,该补的每一分钱都补给大 家!"

"放屁!"张铁匠举起铁锤,"现在就要!"

"林老板,你最好现在就把钱拿出来,"孙明阴测测地说,"不然,我怕你家今天就要家破人亡了。"

我看着满院狼藉,看着瑟瑟发抖的父亲,心里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悲愤。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村委会带着民警赶到了。

"都住手!"李主任的声音盖过了嘈杂,"再闹下去,全都要进局子!"

在民警的喝止下,闹事的村民们才渐渐散去。但临走时,他们仍不忘撂下狠话:"林晨,你最好想清楚!今天要不是警察来得及时,有你好看!"

等人群散去,我扶着父亲回到满目疮痍的堂屋。看着老人颤抖的手,我心如刀绞。

"爸,对不起,"我哽咽着说,"都是我连累了您。"父亲摇摇头,苦笑道:"不怪你,晨子。这些年,村里人的心都变了。他们眼里只看得见钱,看不见人情义理了。"我握紧拳头,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清真相,还自己和父亲一个清白。

大年初一的早晨,我给多年的同学、现在的私家侦探方勇打了个电话。"老方,帮我查一下恒兴纺织厂的底细,还有我表哥孙明最近的活动。"

"行,我马上着手,"方勇答应得很痛快,"不过林晨,你要有心理准备,这种事可能会牵扯出更复杂的问题。"挂断电话,我开始整理厂里的账目和工资记录。父亲在一旁看着我,欲言又止。

"晨子,要不就算了吧?和气生财……"

"爸,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这是关系到整个村子的未来。如果恒兴厂真有问题,受害的可能是所有村民。"

父亲沉默了,许久才说:"你是对的,不过做事要留余地。"这时,方勇发来了初步调查结果。恒兴纺织厂的工商登记显示,这家公司成立仅三个月,法人代表是个陌生名字,更奇怪的是,我表哥孙明最近频繁出入恒兴厂,还在银行有笔可疑的大额存款。

"林总,不好了!厂里起火了!"电话那头是保安小李急促的声音。"是从办公楼后面开始的,消防队已经在路上了!"我的心猛地揪紧,顾不得和父亲解释,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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